玄烈见她对玄煦之事只字不提,只顾着穿衣打扮,心里顿时放心不少,嘴上还是试探道:“朕将玄煦贬去雍州,这件事你怎么看?”
凌霜淡淡道:“臣妾能怎么看?臣妾乃是后宫女眷,岂可干涉外男之事,他是皇上的兄弟,又不是臣妾的兄弟,如今犯了错了,皇上罚他也在情理之中。”
玄烈迟疑道:“你真的这么想?”
凌霜直勾勾地看着他,正色道:“臣妾和皇上夫妻,夫妻上下一体,皇上的意思就是臣妾的意思。”
玄烈听了,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低低道:“你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再好不过了。”
霜儿对玄煦之事漠不关心,可见她现在还不知道荷花池的真相,否则以她关心则乱的性子,一定会跳出来求情了。
一想到这里,玄烈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却把她搂得更紧。
抱了许久,玄烈才将她放开,说道:“其实,朕又何尝不知,当众叱责他对太皇太后不孝,乃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朕没有办法,他是先帝的长子,当年又参与储位之争,朕若不寻个由头发落了他,让他远远离开京城,来日指不定会出什么忤逆大事呢。”
凌霜压抑着心底里的憎恨,低低道:“臣妾不过是一介深宫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