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发现荷包的秘密之后,整个人大受打击,身子早就虚透了,语气透着沉沉疲倦:“你来了!”
她睁开眼睛看了玄煦一眼,轻轻道:“哀家这样冷待你们母子,难为你还肯来,很好,很好!”
玄煦叹了一口气:“打断骨头连着筋,您再怎么不好,终归是我的家人。”
太皇太后颔首,似是老怀安慰地笑了笑:“好,好,好,冲你这一句‘家人’,哀家就不会让你白来这一趟。”
玄煦怨极了她,可她行将死去,心里还是酸楚不已,感慨道:“皇祖母,您已经是太皇太后,又何苦把自己弄成这样?皇上的生母……”
太皇太后冷冷打断他:“哀家若是不杀她,以那个贱人的狠毒和皇帝的偏心,现在死的恐怕就是哀家和乌日乐,哀家从未后悔杀了她,只后悔当年为什么要扶持皇帝登基,养出一头白眼儿狼。”
玄煦道:“现在再后悔都没用了,他已经是皇帝,登基二十三年,他的帝位早已稳如泰山,无可动摇了。”
太皇太后嘿嘿冷笑:“稳如泰山?无可动摇?那倒不见得,你别看哀家现在身子不行了,但哀家当年能扶持他登基坐殿,如今也有办法将他从皇位上拉下来。”
玄煦叹道:“您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