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正色道:“不为自己而活,不为家族而活,为你心中在意、牵挂的人而活,只要你过得好,他才能安心。”
平嫔若有深思,旋即敛身而去。
金铃有些不解道:“娘娘,咱们凌家与贺家势成水火,您怎么和平嫔说那么多话?”
凌霜望着眼前的无边花海:“她是她,贺家是贺家,她是不会为了贺家来对付本宫的,相反在关键时刻,她也许还能帮本宫给予贺荣那个老家伙沉重一击,所以跟她多说几句有利无害。”
玄烈南巡的这段时间,凌霜和太皇太后明里暗里没少斗法。
虽说太皇太后是祖母,凌霜是孙媳妇,孝道在上,凌霜不能光明正大地跟这个老太婆撕逼,但她也没怎么吃亏。
这一日,太皇太后闲来无事,又把凌霜叫去慈宁宫切磋一下宫斗技巧。
凌霜进入殿中,依旧是滴水不露地太皇太后行礼问安。
太皇太后坐在八宝琉璃罗汉榻,身上穿着一身浅紫鹤纹素软缎长袍,颜色虽说素雅,却不怒自威,叫人不敢大意。
也许是最近斗法没占到什么便宜,太皇太后也懒得跟她客套,一上来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怒斥:“皇后,你可知罪?”
若是换做是其他人,太皇太后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