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脸色一变,旋即又恢复了镇定:“皇后娘娘请睁大凤目,好好看一看墨兰那份证词,证词上并没有只字片语说臣妾用寒心散谋害皇嗣,甚至连‘寒心散’这三个字都没有提及,您又怎么能认定臣妾谋害皇嗣呢?”
凌霜冷笑道:“刚才德嫔也说了,墨兰是个没有根性的贱骨头,用寒心散谋害皇嗣是何等大罪,一旦揭发出来,不但你要死,连你的家人也要被株连,这种掉脑袋的事情,你当然不会让墨兰知道得那么清楚了。”
德嫔没想到凌霜言辞如此犀利,竟用自己刚才说的话来堵她,不禁气得一噎,急忙道:“俗话说得好,捉贼拿赃,捉奸在床,皇后娘娘和妍贵人口口声声指控臣妾用寒心散谋害皇嗣?证据呢,要是有证据的话,臣妾就无话可说。”
凌霜阴恻恻道:“你要证据是吧,本宫给你就是了。”
德嫔听她说得言之凿凿,好像真的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证据,一张涂满脂粉的笑脸嗖地白了。
凌霜狡黠一笑,对玄烈道:“皇上,臣妾此前为了调查皇嗣死于寒心散之事,下旨让人大搜东西六宫,德嫔的永和宫也查过来,的确没发现什么罪证。”
玄烈不解道:“既然没有罪证,皇后为何认为德嫔谋害皇嗣?”
凌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