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德嫔,当初也不过是本宫面前的一个洗脚婢,不服从管教,贱皮贱肉贱骨头的,可是经过本宫这一番悉心调教,大家看看她多温顺、多谦卑啊,怪不得皇上夸她温柔温顺、柔嘉有德。”
说着,凌霜斜睨了德嫔一眼,嗤笑道:“德嫔,本宫说得对吗?”
德嫔见凌霜又挖她黑历史,心里那就一个恨,却不敢和凌霜正面硬杠,便谦卑道:“是!”
凌霜妩媚地挑眉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人不修理哏赳赳,调教那些不安分之人,就得使用非常手段,这一点本宫和慧贵妃倒是不谋而合,慧贵妃,你那边要是缺乏调教人的技巧,本宫身边的金铃倒是可以指点你一番,保证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慧贵妃笑道:“不用了,不过是调教一个小贵人,臣妾一个人足够了。”
德嫔一听到凌霜说起金铃,顿时浑身一颤,想起了当初在翊坤宫水深火热的日子,不觉打了个寒颤。
众妃嫔说笑了一阵,便即又散了。
正如凌霜所言,抽刀断水水更流,人不修理哏赳赳,佟贵人是个刺儿头,对付这种人硬拳头比软刀子更奏效。
慧贵妃一连磨搓了好几天,佟贵人还是死鸭子嘴硬,硬扛着不低头,连最基本上的请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