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害得娘娘入宫以后的日子举步维艰,如今总算要遭报应了。”
凌霜站起身来,整了一下坐得发皱的大红金线绣云纹蜀纱凤袍,曼声道:“时候差不多了,本宫也该去启祥宫瞧瞧了。”
来到启祥宫时,慧贵妃还躺在床上装昏迷,琪琪格跪在她床榻,一边指挥着宫女们给慧贵妃擦身子,一边期期艾艾地哭着。
凌霜见宫女们给慧贵妃擦身子,一条条雪白的绵巾均被染得鲜红一片,若不是事先知道内幕,她还真以为是慧贵妃身下流出来血了。
可见,在太皇太后的指点下,慧贵妃这次是把戏给做足了,连细节都做得那么逼真,叫人看不出问题来。
凌霜转身进入正殿,太皇太后坐在正中的宝座上,穿着一身淡青银线如意双凤纹锦缎长袍,那淡青绣银线的袍子原本十分素雅宜人,但是在太皇太后戏精附体显出的阴沉沉怒火中的苍老面老映衬下,显得十分压抑。
太后坐在太皇太后左侧,身穿一袭莲青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缎袍,一支蕉叶碧玲珑翡翠流簪将长发挽起,她和太皇太后一样,都是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
不过,相较于太皇太后的戏精附体,太后脸上的担忧显得非常真实,如果太后不是事先不知道太皇太后和慧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