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端来一盏姜丝红枣茶上来,道:“看来,惠嫔是上钩了。”
凌霜点头道:“是上钩了,威逼加上利诱,她焉有不上钩的道理?”
银铃低眉道:“奴婢瞧着,娘娘的威逼固然是厉害,但惠嫔还是折服在利诱这一块了。”
凌霜瞟了她一眼,笑道:“你倒是见事清楚,惠嫔一向野心勃勃,知道自己的家世不如本宫,宠爱更是不如,想当皇后基本没戏,可她又不敢屈居本宫之下,必然想母凭子贵为自己的搏一搏,她幻想着能像当年的太皇太后那样,扶持自己的儿子登基,以太后之尊母仪天下。”
一旁金铃不屑地冷笑一声:“凭她也配当太后?奴婢看她是脸皮太厚。”
银铃感叹道:“惠嫔的野心被娘娘彻底撩拨起来,必然想为自己这个皇长子争一争大位,嫡子与长子,正如冰与火一样不能相容,一场旷日持久的嫡长之争只怕要开始了。”
凌霜微微一笑:“本宫算计这一些,不就是为了挑起嫡子和长子的斗争,让皇上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手足相残、丑态百出吗?如此既然目的达到了,那就该好好看戏了。”
银铃阴笑道:“是,是该好好看戏了。”
玄烈难得来一次大封六宫,除了慧贵妃和惠嫔这两个地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