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也为佟嫔抱不平:“娘娘日子过得太难了,说起这个奴婢都替您委屈,为了振兴家族,您已经付出十二分心力去争取了,老爷那边怎么也不体谅体谅您的难处,回回都拿送庶女入宫来威胁您?”
佟嫔苦笑一声:“谁让本宫的亲娘死得早,他老不修续弦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娇妻,这狐媚子收了那些庶女的孝敬,天天在他耳畔吹大小枕头风,说本宫怎么没用,怎么无能。”
白兰叹道:“是啊,床笫之间的大小枕头风最是厉害不过,娘娘受委屈了。”
佟嫔眸色幽深道:“太皇太后城府极深、老姜弥辣,远非本宫可以正面抗衡,还有皇贵妃……现在应该叫她凌皇后,从前是本宫小看了她,没想到她居然和关鳌合伙做戏,假装中毒重伤,害本宫和慧贵妃斗得你死我活,她再来坐收渔人之利,当真是好算计啊!”
白兰忙道:“娘娘,关鳌奉旨出征平定三藩,皇上对关鳌越来越倚重,皇后现在的家世资本太强了,放眼后宫无人能及,咱们明面上根本斗不过她,还是要多忍让几分才行。”
佟嫔听得眼底一恼,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震得粉彩海棠式盅内的血燕椰奶一阵晃荡:“本宫何尝不知皇后家世雄厚,难以匹敌,可是本宫就是不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