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冷战,最后闹得无法挽回的地步,哀家永远都记得他剃度为僧的那一天,他眼神如槁木死灰般看着哀家,说他这辈子最恨自己出身皇族,要是真的有来世的话,他一定不会再当哀家的儿子。”
太皇太后越说越伤心,禁不住老泪纵横,死死抓着太后的手:“乌日乐,你告诉哀家,哀家这个亲娘真的有那么差吗?是,哀家是不守妇道,哀家是跟摄政王不清不楚的,可哀家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啊,甚至为了他,哀家亲手毒死了毕生最爱的男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哀家?他为什么要弃哀家而去?为什么?”
太后知道她的心结,忙柔声安慰道:“母后,您没有错,您所做的一切都是先帝,他年少不懂事,所以才这样忤逆您,想来他现在肯定很后悔!”
太皇太后垂泪道:“是这样吗?要是他真的后悔的话,为什么还不回来陪哀家?为什么还要守着董氏那狐媚子的骨灰常伴青灯?”
太后道:“母后,他已经舍了大位,要是现在回来,你叫皇帝怎么办?天无二日,国无二君啊!”
太皇太后不满道:“回来可以当太上皇啊,孝道在上,难道皇帝还能把他怎么着吗?他又不是死了,老是听你们先帝先帝这样叫着,真是晦气。”
太后面色讪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