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位好主子残害皇嗣，戕害妃嫔，不知害死了多少人，如今落得这般田地，全都是你们咎由自取，与人无尤，咱们劝你还是乖乖招了，不然死了还要去拔舌地狱走一遭，又何必呢？”
叶嬷嬷嘿嘿冷笑两声：“是，我们是心狠手辣，手上沾了不少鲜血，但你们的手都很干净吗？在这个宫里，人人你争我夺，算计着恩宠，算计着名位，哪个人手里不染血，哪个上位者脚下踩着几具尸骨？你们有什么资格指着皇后娘娘？”
凌霜点头道：“是，宫里人人都有狠毒的时候，只因身在后宫身不由己，你不算计别人，就会被别人算计，但你的主子皇后的狠毒已经超过常人百倍，你仔细想想，她害过多少妃嫔，多少皇子，她忌惮本宫的家世与宠爱，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别人的性命来陷害本宫，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皇后？怎么配母仪天下？也许现在皇上还会后悔，当初怎么会选她当皇后。”
叶嬷嬷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目光有些呆滞。
凌霜目光一闪，猛地伸出一只皓白如玉的手，捏住了叶嬷嬷浸润着鲜血的下巴，目光迫视着她。
一瞬之间，凌霜如同一泓秋水的眸子放射出令人炫目的光波，那光波美丽得像孔雀开屏一样，无比绚烂而又极尽辉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