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就跟这位德常在妹妹好好学一学,学她如何没羞没臊背主爬龙床,或许也是你的造化呢。”
金铃扬着天香绢子,笑道:“奴婢可受不起这样的造化,身为奴婢,就该有奴婢的样子,怎么可以背叛主子爬龙床呢?这等没脸没皮的事情,娘娘就算打死奴婢,奴婢也做不来。”
主仆俩你一句我一句这样说着,郭贵人和高常在,以及旁边伺候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德常在则气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仿佛被人良家妇女被采花贼不可描述了一般,屈辱得连都快扭曲了。
凌霜又道:“如今当了妃嫔,就该谨守妾妃之德,成天狐媚着皇上像什么话?正如本宫之前说的,一日为奴,终身下贱,哪怕当了妃嫔,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句‘狗改不了吃屎’,无疑是将德常在的脸面彻底踩在地上摩擦摩擦。
德常在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牙齿都快咬碎了。
郭贵人和高常在却乐坏了,一个个毫不掩饰的放声大笑。
郭贵人笑得花枝乱颤,发髻上垂下的碧玉流苏累累作响:“皇贵妃说的是,一日为奴,终身下贱,洗脚婢就是洗脚婢,哪怕当了妃嫔,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水儿的狐媚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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