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面色浮着浓浓的怀疑之色,轻哼道:“真是这样吗?本宫可不信。”
凌霜似笑非笑道:“当然是这样啦,须知,赵姨娘昔年乃是闵氏的洗脚丫头,因为贪图荣华富贵,没脸没皮,没羞没臊地背主爬床,要是臣妾真让她伺候自己洗脚,改天她不安分,洗着洗着就洗到皇上床上去了,那臣妾岂不是要被膈应死了?”
“还有啊,赵姨娘是皇后娘娘的生母,要是真的出了这档子事儿,母女共侍一……”
说到这里,凌霜挥着天香绢子,阴阳怪气地一迭声嗤笑:“哎呦呦,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这话一出,皇后的脸色就像踩了狗屎一样难看。
惠嫔见凌霜说得如此露骨,不好意思地啐了一口:“晦气,晦气!”
慧贵人则红着一张脸,笑得花枝乱颤:“这么鞭挞入里的话,也就只有昭贵妃姐姐才敢说出来,我们也不敢!”
凌霜嬉笑道:“有什么不敢的,昔年赵姨娘不就是用这一招,把贺荣洗到床上去了吗?如今她虽说上了年纪,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没准儿更招人喜欢呢。”
慧贵人乐不可支道:“可不是嘛,也幸好贵妃姐姐提前掌嘴,将她的脸打成猪头,否则要是让皇上见到她那风骚贱格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