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道:“她呀,就是伺候本宫洗脚的一个洗脚婢,学得一手上乘的按摩功夫,每次都把本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本宫还真是一天都离不开她呢,乌鸦,你说是不是这样呢?”
乌鸦这段日子被凌霜磨搓,如何敢说个‘不’字,忙道:“娘娘说的是,奴婢就是娘娘的洗脚婢。”
凌霜乐不可支,指着她的手肆意调笑道:“乌鸦啊乌鸦,你还真是一只下贱的乌鸦,连说话都这么低三下四的,简直是个十足的贱胚子。”
顿了顿,凌霜扫了宝座之上的皇后一眼,笑道:“不过你也不要这样轻贱自己,洗脚婢再卑贱,也是有春天的,本宫就听说过京城里有一高门大户的妾室,她原是正房夫人的洗脚丫头,某天趁着主母身子不适,就设计爬了老爷的床,一跃从奴才变成主子,更叫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洗脚丫头生的贱胚子还幸运得嫁入高门,获得了天下一等一的尊贵。”
“你呀,就该好好学着点,学学人家的没脸没皮,学学人家的寡廉鲜耻,学学人家是怎么背叛主子爬床上位的,这样或许就能摆脱现在的卑微了,若是能再个下贱胚子,那就更好了。”
说到这里,凌霜又咯咯笑了起来,转眸又看了皇后一眼。
只见皇后的脸色阴郁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