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这位皇后失宠了吗?所以那些个没根儿的东西才敢这样作践本宫,是不是?”
秋菊吓得脸色发白,连连掌嘴告罪:“娘娘恕罪,娘娘恕罪,是奴婢失言了,是奴婢该死。”
皇后气恼不已:“昭贵妃这个贱人,屡屡仗着家世顶撞本宫,这也就罢了,现在连这起子没根儿的奴才都这样,真是太可恨了,等着吧,等本宫再次怀上皇子,等本宫的儿子被立为太子,本宫定要叫他们知道厉害不可。”
这厢秋菊安慰了皇后,趁着去太医院取陆明特意调配的催孕药的这空档,便来到承乾宫来找佟妃。
佟妃正临风窗下,静静地绣着苏绣,一针一线,一丝一缕,极尽精巧构思。
都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佟妃是戏精中的戏精。
她知道玄烈附庸风雅,喜欢江南钟灵毓秀般的女子,所以也把自己的生活尽可能的弄得诗情画意,让玄烈来她宫里随时都可以看到好似一幅画卷的样子。
此时此刻的佟妃,正如唐代诗人胡令能笔下描写那般:“日暮堂前花蕊娇,争拈小笔上床描。绣成安向春园里,引得黄莺下柳条。”
佟妃听秋菊说起皇后为了这次小选明码标价贿赂之事而生气,不觉笑道:“咱们这位皇后娘娘的脾气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