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寻常人,哀家也会认为她是始作俑者,可乌兰这孩子是什么性子,哀家最清楚不过,她绝不是心机深沉之辈,此事必有古怪。”
莲生嬷嬷蹙眉道:“是啊,这件事实在太奇怪了,明明所有的嫌疑人都排查过了,怎么会找不到……”
有道是,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太皇太后一听这话,脑子一闪,忽然笑了:“莲生,哀家问你,哀家在排查这件事的时候,第一个排除掉谁?”
莲生嬷嬷道:“当然是昭贵妃,昭贵妃没有心机,没有城府,被皇上下了麝香还不知道……”
猛地,她惊得睁大了眼睛:“您是怀疑昭贵妃是背后算计之人?”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
莲生嬷嬷道:“可昭贵妃被天天以焚烧着皇上赐给她的白头梦为傲,一看就是陷入爱情,半点心机也无的傻女人,照理说她是最没有嫌疑的,怎么会……”
太皇太后目光幽深如潭:“越是没有心机越有可能,正如一个人明面上凶恶成性,却恶不到哪里去,最凶恶的往往都是那些慈眉善目、笑里藏刀的伪君子。”
莲生嬷嬷若有所思道:“太皇太后所言极是,越没有嫌疑,越有可能,咱们已经查过皇后、佟妃等人,唯独没有查过昭贵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