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教训乌兰不过是逞一时之快而已,反倒是那些躲在背地里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暗箭伤人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顿了顿,她又道:“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女,凌隆是个滑不溜丢的老泥鳅,哀家原以为昭妃和他是一路性子,却没想到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直脾气,她这性子倒是和关鳌像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关鳌是她亲父亲呢。”
莲生嬷嬷笑道:“昭妃娘娘是关大人的外甥女,外甥女和舅舅之间,虽说血缘关系薄了些,但是长时间相处,耳濡目染,也是能相互影响的。”
太皇太后道:“哀家虽说不满关鳌功高盖主,骄纵跋扈,却喜欢昭妃那样的性子,幸好是这样,否则以昭妃这般美貌,再这样工于心计,便是第二个董氏狐媚子,那哀家就有得受累了。”
莲生嬷嬷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太皇太后的神色,迟疑着道:“可是昭妃娘娘放肆,您就不打算追究了吗?”
太皇太后嗤笑一声:“追究?怎个追究?是慧妃挑衅在前,才逼得昭妃怒而出手,本身就理亏在先,何况昭妃身后还有凌隆和关鳌两个靠山,哀家这边前脚问罪于她,她那边后脚就敢写信出宫向她父亲和舅舅告状。”
“你也知道关鳌那性子,护犊护得厉害,这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