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有一些形色各异的吃食与花朵。
念卿也明白,这些都是只能看不能碰的。她还记得有一次舅舅明明用玉石雕了半个人形出来,却忽然手一抖,导致那一整块完好的玉石在地上碎成了好多片,舅舅怔了好久,忽然将脸埋在手心里低低哭了起来。
那之后念卿就再也没有提过让舅舅给她雕妈妈和小舅舅的事。
因为这好像也是舅舅心里的禁地。
“书泽,卿卿,吃饭啦!”祝兮兮在屋里喊道。
“来啦!”念卿牵着肖书泽的手往屋里跑。
屋内热气蒸腾,饭菜冒出的热气扑了一桌人满脸。
他们围着小小的圆桌,吃着喝着,看似和乐圆满,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好像一切就是这样的,就该是这样的。那已逝去的人真的已经随风消散,曾经的鲜血淋漓也早已深埋在时光的洪流里。
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些人究竟还在不在,那个人究竟还在不在。
他们仍然不敢过除夕。除夕去看过那个人之后,大家就会各奔东西。
可是伤痛终究还是伤痛。
“卿卿,不要坐在哥哥身上,哥哥也要吃饭的,你太重了会压到哥哥。”
作为一个老父亲和一个将大半辈子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