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
也让我们一家从此再也不敢过除夕和春节。
后来啊,母亲不再在乎那些贵妇形态,捏着衍衍退还给她的那张银行卡,终日浑浑噩噩,变得神志不清。不过好在聂贺是真心喜欢她,也能为她放下手中事务陪她在医院静心疗养。
至于年初二才看到衍衍遗体的父亲,竟一夜白头。父亲终于不再追名逐利,他终于舍得放下事业,讷讷拿过衍衍给他留下的那些钱,开了一家孤儿院,下半生都陪伴在那些没有家的孩子身边。
只是可笑的是,他给了那些没有家人的孩子一个家,却忘了很久以前,衍衍也需要一个家。
轸汐放弃了大学,重新拾回了曾经跳舞的梦想。
奶奶,我们谁也不敢告诉她衍衍已经去世的消息,不过衍衍去世后一年,奶奶也跟着走了。
而我把公司卖掉了,在南阳城南的一个小镇安顿了下来。
那个小镇离百花镇很近,我不敢住在百花镇,我怕衍衍生气。
他离开的第二年,我在那个镇里开了一家表店,店名叫“参商”。
也是那之后我才读到了一首诗: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我和他原来注定就是这样的结局。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