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夏参衍忍俊不禁,轻笑出声,如愿以偿的摸到了他毛茸茸的小脑袋。
老猫又“喵呜”一声,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心满意足的收回爪子趴在夏参衍脚边继续睡觉去了。
彼时窗外小院花圃里的玫瑰多已经大开了,只不过很多仍处于大半开的状态,没有完全绽放。
尽管如此,娇艳欲滴的青雉花瓣与冶艳迷人的迤逦色彩已经点缀到了这个略显惨淡的小院子。为这荒芜单调的冬季增添了一抹绚烂。
夏参衍偏了偏头,目光又落在了茶几上瓷瓶里的那支红玫瑰上。
他犹豫半晌,伸手将它从瓷瓶中拿出来捏在手中。玫瑰根茎上的刺早已被打磨掉,翠绿的根茎却一如既往的坚硬笔直,紧紧支撑着已盛开的娇媚花朵。
夏参衍将它捏在手心里观赏了一会儿,就渐渐失了力气,他只好松松捏着它放在膝上。
眼皮倏地灌了铅似的沉重,他有些困了。
然而就在他混沌欲睡之际,他突然清醒了一瞬,似有所感般扭头看向了窗外。
落地窗外,那白茫茫的天终于舍得撒下了银灰,就在年末的这个下午。
南阳的第一场雪。
大雪如同天神挥洒下的簌簌鹅羽,绵绵不绝的往下落,倾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