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孽障……你竟然为了一个肮脏的贱货连家族荣耀都不要了!司锦卿,为父从小教你的,是喂了狗吗!?”司父勃然大怒,身形不稳,全靠管家在一旁尽力搀扶。
司锦卿将母亲在长椅上安置好,淡然的站在不远处,冷冽道:“他不脏,他不是‘贱货’。父亲从小被祖父悉心教导,竟也出口成章。那请问父亲的素养去哪里了?”
“你……”司父脸涨得通红,几欲往下倒。
司锦卿面不改色,眸色冰寒。
他不想再和他们多周旋,既然父母亲都没事,那他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衍衍还在等他。
“既然二老身体康健,那……”他顿了顿,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转而道,“我就先告辞了。”
告辞,意思就是不必再相见了。
也不会再见了。
司锦卿忍着背部皮开肉绽般的疼痛,转身就要走。
如他所料,门口被人层层围堵,好似他插翅难飞。
司锦卿冷笑着按响了大衣口袋里的接应器。很快整个司家大宅就被人包围了起来。
“司锦卿,你要反了吗!?”司父看着门外重甲重重,又惊又怒,浑身发抖。
什么时候,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