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卿握着水壶的手倏然一颤,皱了皱眉,心口莫名绞疼了一下,可再一想,又没有听出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他放下水壶看向他,隔着落地窗温柔笑道:“南阳的雪一直下的晚,今年看不到还有明年。”
夏参衍弯了弯唇角,没有说话。
夜晚时夏参衍又疼的厉害。
司锦卿将他抱在怀里,手足无措的帮他轻轻按揉着抽痛的胃部。
夏参衍浑身发颤,满额冷汗,疼的意识不清,明明睡意早已上涌,却被这疼痛吊着无论如何也睡不过去。于是他只能徒劳的半睁着眼,强行受着困意与癌痛的双重折磨。
“衍衍……”
司锦卿轻轻在夏参衍耳边喊他。
“……嗯?”
夏参衍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目光有些涣散,脸色苍白如纸,浑身虚软无力。
司锦卿将被子往上拉了一点,将他在怀里裹得紧紧的。
“疼吗?”他低声问。
夏参衍闭眼半晌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的话。他扯了下唇角,摇摇头说:“……不是很疼,就是有些累。”
司锦卿:“累的话就睡过去好不好?”
夏参衍没说话,许久之后忽然微微抬手按住了司锦卿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