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的开着玩笑。
“袁师傅,您可别这样说,这红卫兵要知道,弄不好会抄了你这小店。”岳秀秀说。
“抄了我这店?我这小店已经公私合营了,现在是国家的理发店。”袁师傅依旧笑嘻嘻的。
“你少在这胡咧咧!”袁师傅老伴有些不高兴:“这红卫兵是好惹的,前些天我上西四胡同,如果那学校,我的天,那红卫兵打人,就往死里打。”
“这算什么,”潘安觉着师娘少见多怪:“我那口子前几天回家,从边上的那所学校用板车拉出来几具尸体,白花花的,跟猪肉片似的,走一路血流了一路。”
岳秀秀听着依旧没开口说话,这些话不能随便接,倒不是不相信袁师傅师徒,而是出于习惯性的谨慎。理发店在前几年结合进了几位进城干部家属,这几年,这些家属陆续调走,这小店现在就剩下袁师傅老伴和两个徒弟。
“我说岳同志,这打死人,派出所怎么就不管呢?这可是人命啊。”袁师傅老伴显然很是不解。
“我那知道,”岳秀秀谨慎的说:“这文化大革命,新东西不少,咱们慢慢理解吧。”
“这打死人总不好吧。”袁师傅老伴摇头说道。
潘安笑了下说:“师娘,这你就不懂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