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有开口,韦兴财叹道:“人家都是小肉蛋,咱们拿什么跟人家比,人家随便拎出来个爹妈都比宋老师官大,莫顾澹的老爸听说是将军,好像是什么主任,坐的都是伏尔加。”
“凭什么啊,他莫顾澹那点比公公强了?割麦子,人家公公干的是他的三四倍,论学习,公公是年级第一名,他莫顾澹连班上前十都进不了,宋老师凭什么偏向他!就为他老子是官,他住大院?”
“当然,公公吃亏就吃亏在资本家出身上。”韦兴财说:“这是阶级立场问题,不是谁干得好干得差的问题。”
林百顺闻言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朱洪的神情更加阴冷了,韦兴财撕开了一层血淋林的面纱,他们这些平民子弟在与干部子弟的竞争中有天然的劣势,人家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沉默半响,朱洪才说:“我觉着你们的观点偏激了,党的政策是出身不由己,道路可选择。公公错就错在心高气傲上,莫顾澹固然不对,但他的应对也同样是错误的。”
“呵,我看莫顾澹还有什么脸继续当这班长。”林百顺忽然又高兴起来,莫顾澹今天被楚明秋扫了威风,在全班同学面前落尽颜面,这班长没了威信,将来还怎么领导指挥全班?
其实朱洪的猜测是对的,宋老师找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