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汪红梅,我可听说过,你在校演出队可是角,咱们平时想捧还捧不上呢,你们说是吧。”
监工一下乐了,汪红梅参加了校演出队,不过是说快板,不过,汪红梅的快板倒是打得挺好,她母亲原来便是在文工团打快板,这也算是家学。
“汪红梅,给他露一手,让他少得意。”监工怂恿道。
汪红梅笑着摇头:“我没带快板,怎么唱啊。”
“得,这下谁也听不了,我说,汪班副,你们文工团怎么能不带武器呢,这快板就是你的武器,你不带快板,就好像战士上战场不带武器,我们支农不带镰刀似的,这错误可大了。”楚明秋调侃道。
“去,去,就你割了,我没割!”汪红梅不满的叫道,伸手双手:“你看看,我这手,都起泡了。”
白皙的手上好几个血泡,汪红梅又叫监工把手亮出来,监工的手上同样起了好几个血泡。汪红梅让楚明秋也把手亮出来,楚明秋的手上却连一个血泡都没有。
“你怎么没起血泡呢?”监工很是纳闷,抓着楚明秋的手翻来覆去的看着,的确没有血泡,这下汪红梅和委员也好奇了,这活大部分是楚明秋干的,他手上怎么没有血泡呢?
“别看了,我早就起过了。”楚明秋将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