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环境完全不同,石头家穷,他那混蛋老子没给他妈留下什么东西,继父不过一伙计,添了两个妹妹后,家里更紧张了,他妈仅有的一点积蓄全填进了一家人的肚子。
他还在念初中时便悄悄上街面混了,那时他还卷入不深,这两年生活越发困难了,原先街面上的顽主们被公安一扫而空,他趁机出头,仗着身高马大,收了几个佛爷,现在在街面上也算一号人物,说话做事人家也多少给几分面子,向他上供的佛爷就有四五个,每周的收入就有两百多,除去上交老大的,剩下的也有一百多,赶得上一个**级干部的收入了。
楚宽远问他做过没有,他自然不会告诉,他不但做过,而且还做过多次,现在他名下还挂着个婆子,盘靓条顺,隔三岔五带出去溜一圈,倍有面子。
楚宽远见他不肯讲,也不再追问,俩人在这瞎聊起来,石头问他习武的事,楚宽远这事上没瞒他,俩人躲到小树林外开始对打。
石头在体校练过一段时间摔跤,楚宽远现在也是半吊子,俩人半斤对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
练了半天,石头摆手叫停,喘息着坐到一边休息,楚宽远问他是不是累,石头摇头说:“我觉着我们是不是没练对啊,咱们可跟大院那帮较量过多次,这军子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