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听听她的声音。
这次支农,他们两个班在一块,男生帮着犁田,女生则负责养猪,收集肥料,楚宽远这次出了大风头,他和军子比起来,俩人比赛着拉犁,一大群男生女生在旁边鼓劲,结果他赢了军子一个身位。
楚宽远对输赢倒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田边那兴高采烈欢呼鼓劲的身影,他不在乎她是为谁鼓掌欢呼,他固执的认为是在为他鼓掌欢呼。
这段心事,他不敢给谁讲,就连金兰也不敢,唯一讲过的便是他形影不离的好兄弟石头。
“我看你呀,瞎操心,不就是有个好老子吗,咱也不差,你好歹还是楚家少爷,搁二十年前,她还不上赶着嫁呀。”
“去,去,少给我添堵,白交你这朋友了。”楚宽远一听便不乐意了,什么楚家少爷,他算什么楚家少爷,再说,石头那语气,简直就是在玷污他心中的女神。
“你呀,生病了,相思病,还是单的,”石头仰头望着天,吐出个烟圈,眯着眼看着天空:“你们楚家不是开药房的吗,回去问问你爷爷,看看有没有治疗这病的方子。”
楚宽远没有说话,他仰身躺下,左手枕在脑袋下,右手同样夹着支烟。他学抽烟不久,烟瘾不大,石头的烟瘾却比较大,每天要抽半包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