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助手,每过一段时间便背着一大包书带着书单上图书馆。
邓军知道包德茂不相信她,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里取得他的信任,不过,包德茂依旧给她开了书单,在她陷入困惑时,给她指点,这比她以前闷头闷脑的瞎撞要强多了。
她的书单与楚明秋的不一样,楚明秋大部分是文学性的,而她的大部分是哲学和社会学,其中主要是西方的,也包括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著作。
方怡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回来看邓军,顺便也改善下伙食,从方怡的口里,邓军和庄静怡也了解了一些情况。形势确如楚明秋判断的那样,学校对她们的态度琢磨不定,各种消息都有,有人说中央要对右派进行大规模平反,有些人却认为要加强思想工作,警惕资产阶级利用国家的暂时困难向党发动进攻。
“公公没说错,还是不要急,谁知道政策会怎么变,等等再看吧。”
庄静怡有些遗憾,邓军倒没那么多想法,她知道这里面的潜规则,不管摘帽不摘帽,烙印已经打下了,就算摘帽,也不会被组织视为自己人,在工作中会被控制使用。
春天很快来临,北边吹来的风没有那么寒冷,西山开满漫山遍野的花,北海被封冻的水面解冻了,可城市给楚明秋的感觉依旧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