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什么,她既然滑落到资产阶级阵营了,自然应该受到坚决镇压。
“爷爷,我去看看她,您好生休息,别太累着了。”楚眉站起来告辞,六爷把她叫住,让她再装一袋烟,嘴里还嘀咕着,现在这烟丝是越来越差了。
楚眉回到房间,将行李放好后,先洗了个澡,在乡下条件太差,洗澡很不方便,这一个多月,也就洗了一次澡,幸亏这是冬天,要不然身上都有味了。
躺在浴盆里,楚眉心里依旧很兴奋,这次回来估计可以解决入党问题了,只要入了党,便是自己人,政治上便有了保证,嗯,对了,回校后,便向组织上交份思想汇报,再去韩副书记那汇报一次,如此,五一恐怕便能入党了。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
楚眉哼着歌,仔细洗着身体,忽然她想到六爷的话,自己今年已经二十一了,是该找个男朋友了,可谁合适呢?
在学校,她的追求者不少,这四年里,她收到过上百封情书,学校组织的舞会上,她受到的邀请也是最多的,但她对谁都一视同仁。
在这些追求者中,不乏何新这样的学生干部,也不乏成绩优异者,有文采飞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