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就没用,庄静怡和方怡都喝过,邓军也喝过,她在团部卫生所住了十来天,身上的浮肿一点没见消,反而越来越肿了。
“她喝过这营养汤,没有效的,”庄静怡在旁边说。
“胡说!”姜国瑞皱眉厉声喝道:“学校好多老师都喝过,都消肿了,怎么就没效了。”
“邓军在团部卫生所住了十来天,每天都喝这东西,要有效肿不早消了,同志,陈大夫说过,邓军体质虚弱,这营养汤对她的效果很差。”方怡也补充道。
“你们不要在这胡搅蛮缠,这是报上介绍的经验。”姜国瑞有些不耐,嗓门开始粗起来,神情变得更加严厉,这些右派就是不老实。
“如果有时间,送卫生所试试也没什么,你看她这病,要耽误了,弄不好便是一条人命,同志,我们真没骗你,陈医生是从德国留学回来的,他的诊断不会错。”庄静怡连忙解释,这个时候不能硬顶,这可关系邓军的生命。
听庄静怡这一说,姜国瑞倒是犹豫了,他不是那些什么都不懂农场转业军人,那些军人多数能征善战,政治立场坚定,可要说真正有多少学识,那是没有的,能把报纸念完整便算好的了。
姜国瑞可是大学毕业生,见识自然比那些退伍军人高,他清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