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宽子很是无奈,他忙里偷闲正拿着块印制板摆弄着,他在学校参加了无线电爱好小组,正学着制电路板呢。
“跟你说不清楚。”薇子很不耐烦答道,今天家里只有她和三哥,父母去市里面参加会议去了,大哥和二哥都溜出去了,她很希望父母或大哥二哥在跟前,她觉着家里最没共同语言的便是这个三哥。
宽子摇摇头不再理她,小心的在印制板上贴上胶布,作电路板不复杂但要小心,将正块铜皮按照设计好的电路画出来,再用小刀将线路切割开,再贴上胶布,最后放到稀硫酸里浸泡,待硫酸将裸露的铜皮溶解后,把印制板拿出来,按照电路结构图打上孔,电路板便制成了。
这种纯手工电路板自然很粗糙,但对中学生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特别是设计结构图,将电路图转化为结构图,这一步至关重要。
午后不久,大哥满头大汗的回来了,今天他和同学去了军事博物馆,参观美蒋特务展。进门便听见薇子的疑问,大哥忍不住笑了。
“我当啥事呢,就这个,有什么大不了的,薇子,你跟她比这些作什么,你要知道,你是革命干部子弟,他们一个是右派子女,一个是资本家儿子,自然臭味相同了。”
薇子还是不懂,她从来佩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