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秋说:“这是劳动人民的语言,你要多学点,知道不!”
林晚正要反击,监工搂着她笑道:“我说海绵宝宝,你都知道他是活土匪了,还指望从他嘴里喷出象牙来。你不是说过吗,他是穿着西装的流máng,冒充斯文。”
林晚也忍不住乐了,楚明秋经常这样,高雅圣洁的词语,到他嘴里便变得粗鄙不堪你要批评他,他还振振有词,让你无可奈何。
“什么穿着西装的流máng,你们啥眼光,俺可是白皮红心,一颗红心向着**,”林晚和监工搂着笑着一团,楚明秋得意洋洋的接着说:“你看,咱们从言语到行动,都向劳动人民看齐。”
“哦,是吗?”赵贞珍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楚明秋停顿下转过身来,赵贞珍正含笑看着他,楚明秋连忙说道:“赵老师,您来了,我没听见。”
说着一溜烟跑回自己的座位,楚明秋很不愿到学校上课,隔三差五便送请假条来,连他自己有时候都闹混了,假期没完,便又送来一张。甚至连理由懒得找新的,有时候连续一个月都是感冒发烧,林老师不得不给他规定,每周必须有一天是健康的。楚明秋无奈,只得每周到学校一次。
春天的阳光很舒服,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课间十分钟,学生都到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