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楚明秋像个大人样拍拍他的肩便溜走了,袁师傅转头回来了摇头说:“这小子,就没个定性。”
袁师傅老伴这几年给他介绍了不下十个姑娘,可这家伙要么嫌人家胖,要么接触两天便不干了,每次弄的袁师傅老伴挺生气,也就懒得管他了。
“肖同志,听说那蛐蛐又被逮起来了?”
“是呀。”肖所长的回答很简单,涉及派出所的工作,他的职业习惯便反应过来。
“嘿,这小子,”袁师傅一拍大腿叫道:“我就看这小子不是啥好鸟,就说那年吧,小鬼子刚投降,他才多大,就带着国民党伤兵上剧院闹事,就不是什么好鸟。”
“就是,他爹就是天桥的混混,从小在天桥混,就是个混混。”
吴锋闻言一笑,这些天桥混混从前清便存在了,民国时更加猖狂,在抗战时,他和他们的上层有过联系,不过那也是利用性质,解放后,天桥混混的头面人物大都被枪毙,剩下的小人物被街道派出所监管起来,再也无法兴风作浪了。
“这得敬肖所长一杯,”吴锋笑着端起杯子:“打击罪犯,整顿社会治安,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劳苦功高,我代表大伙敬您。”
“哎,哎,别,别,”肖所长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