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是他媳妇,当然就更不敢碰她了。
林晚到薇子家后,薇子很快发现她的异样,便问发生了什么事,林晚便告诉她了,薇子一听便大怒,带着林晚便来兴师问罪了。
这一下便热闹了,周围邻居呼啦围过来,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孟家的,你家顺子是忒不像话,整天在外面..。”
“我就说嘛,没见公公平常欺负谁了,前些日子还给你家分鱼了,这会怎么就欺负上了..。”
“我看呀,孟家的,你家顺子是该管管了,上次我在胡同里还见他和前边那砖头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砖头是附近几个胡同都知道的佛爷,被派出所抓了几次,在工读学校念了两年,去年才回来,胡同里的家长们都告诫自己的孩子,不准与他交往。
菁子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又气又急,自从菁子父亲被划为右派后,上级给她作工作,让她划清界限,可她不愿意,于是他的工作也调整了,被调到街道,成为最基层的办事员,干的是最累的活,工资也下调了,现在每月只有四十多块钱,生活和精神的双重压力,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现在儿子又在外惹事,她眼前一黑,就差点晕过去。
菁子连忙将她扶着,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