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好,背着手慢慢走着,频频向遇上的同志点头示意,话还不停:“战争时期,那有时间管孩子,我那大儿子,丢在延安保育院,一丢就是十几年,再见面已经是大小伙了;二儿子丢在老乡家中,这一丢又是七八年,最小的那个算是运气好,一直和她妈妈在一起,唉。”
楚宽元心里直骂自己,怎么提起这茬了,刘书记是老革命,二十年代末便参加革命,爬过雪山,走过草地,接过三次婚,有六个孩子,前两个妻子,一个在白色恐怖中牺牲在国民党监狱,另一个在反扫荡中牺牲在日军子弹下,这第三个是抗战胜利后娶的。
第一位妻子为他留下两个孩子,可惜这两个孩子在那混乱年代失踪了,再也没有找到。第二位妻子留下三个孩子,活下来两个,这第三个妻子为他生了个女儿。
所以,他有六个孩子,只有三个活下来了,特别是失踪的两个,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大儿子从苏俄留学回来,现在在沈阳工作;二儿子去年考上哈军工,三女儿还小,正在念初中。
楚宽元正琢磨转化话题,刘书记却笑道:“宽元同志,我看你那小子,将来一定是个好兵,有那么股劲。”
“嗯,将来肯定要去当兵,到部队去磨练下,省得一天到晚给我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