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简单,”楚明秋看着热情的老妈,禁不住摇头,他真拿她没办法。
岳秀秀要正要反驳,六爷眼睛一瞪沉声道:“听他说下去。”
楚明秋于是将自己刚才的判断又重新说了一遍,最后下结论似的说:“老妈,眉子,甘河,现在有些言论已经超出整风了。老妈,眉子,甘河,现在这场运动已经越来越难以看清了,后果难以预料。”
甘河抿下嘴想要争辩,岳秀秀却不相信的摇头:“你多大呀,懂什么,就在这胡说,有什么好怕的,全国多少人参加整风,总不成参加的都有罪吧?再说,我们不也是响应党的号召吗,帮助党整顿三风!我看呀,你们还是多心,当年刚解放时,你们也是这样疑神疑鬼,结果呢,不是啥事没有,我就总结了,听党的,没错!”
这番话让所有人都哑口无言,连六爷这样老奸巨猾见多识广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楚明秋当然更不清楚。
楚明秋有些着急了,他连忙劝道:“老妈,老妈,时移势易,情况不一样,再说,这是给党提意见,这是要被记下来的,或许是明年,或许是后年,将来要有什么,会被翻出来。”
楚明秋的坚持源自那点记忆,不知道什么开始的运动,到那时,这些话一定会被翻出来,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