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份文件,我坐得远,也没听清说的啥。”
楚明秋忍不住乐了,穗儿她们这个厂都是些大字识不了几个的家庭妇女,穗儿在里面算识字多的了,恐怕连人民日报社论也念不完整,象陈少勇他妈也就在扫盲班念过几天书,识得几个字,每次给家里写信都是陈少勇执笔。
“姐,要是组织上让你们给书记呀,这些领导提意见,你可千万别提,你就说刚认识领导,不知道有啥不好。”楚明秋还是不放心,特意嘱咐。
“你说啥呢,咱们张书记挺好的一个人,每天跟我们一块干活,说话也很和气,四十多岁的人每天跟我们一块工作,有啥意见的。”穗儿看着楚明秋有些纳闷的问。
楚明秋松了口气,看来穗儿她们厂刚建,整风一时半会还轮不到她们,这就好了。
对这场整风,楚明秋脑海里没有一丝记忆,他只是根据那唯一的知青记忆来判断,从这谢记忆推断,这次整风恐怕没什么好结果,可最终结果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在今天的人民日报社论发布前,人民日报已经刊载了不少关于整风的文章,自从章乃器发表《知识分子的早春》后,在四月人民日报几乎每期都刊载关于整风进展的文章。
从四月下旬到今天,整整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