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你的锋芒太露,磨练下也好。”六爷没有多说,楚明书却有些不满咕哝道:“这算什么,凭什么把人发配到苏州,我说甘河,借这次回来,去你们单位跑跑,看看能不能毁借这次回来,去你们单位跑跑,看看能不能毁燕京工作。”
甘河的神情有些跃跃欲试,今天下火车便听到高音喇叭宣读的《人民日报》社论,回到家里又看了《人民日报》,燕京的一切让他是那样熟悉,让他激动。
燕京,是这样热气腾腾,故乡那个小镇是那样死气沉沉。
原来拿笔的手,现在拿起了扫帚;
原来壮怀激烈,挥斥方遒;现在整天陷入柴米油盐的琐事中;
他好像感觉到,原先的豪情壮志,一丝丝从身体里抽走,他也慢慢变成了他曾经想唤醒的,曾经想鼓舞的那些人。
他的血都快冷了,那些熟悉的诗篇在渐渐远去!他正在便成一个冰冷的木乃伊。
可没等他开口,楚明秋便笑嘻嘻的说道:“大哥,急什么,这才刚开个头,这就急不可待了,小心,枪打出头鸟。”
楚明书微微摇头:“前几天,安林他们还来着我,说政协领导找他们开过吹风会了,鼓励他们鸣放。他说这次上级下决心了,要整顿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