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就在附近不远。
他下了车,阿月也跟着下来,这时候天刚亮,一个人影都不见。
阿月嫌冷,瑟瑟发抖地蹲在地上:“褚泽哥,你在等谁啊?”
“没等谁。”
褚泽抽着烟,阿月又问:“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打齐衡吗?”
“看他不顺眼。”
“你这次差点把他打残废了,怎么就能讨厌他到这个地步啊?我还以为他犯了什么天大的错,把你招成这个疯样。”
褚泽从打过齐衡之后,其实自己也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动这么大的气。阿月这么问他,褚泽也在心里问自己,其实答案自己也清楚,就是不愿意承认。
他现在待在向希的楼下,其实就是答案。
这一天褚泽没等到向希,晚上他跟阿月在附近开了间房,洗完澡之后,两人开始做爱,褚泽今晚却觉得十分没劲,只做了一次,就对阿月说:“算了,你回去吧。”
“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分手。”
阿月开始哭:“为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
褚泽看着他的眼泪,不耐地皱起了眉:“因为我最讨厌看别人哭。”
其实他并不讨厌阿月,在之前的一个多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