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起看电影。看到一半,单挽忽然问了我一个关于剧情的问题,想和我一起讨论,可我全程走神,根本就没关注电影讲了什么。
晦暗的光线打在我的脸上,单挽侧头看着我,一眼就看透了我的窘迫。
他默默转回了头,继续看电影,看着看着,忽然极小声地开口:“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我还在你旁边,你都魂不守舍地想着其他男人。”
他说得很小声,我装作没听见,问他说了什么,单挽就摇摇头,不肯说了。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单挽都会去苏家帮忙料理苏母的后事,早出晚归。
我依旧没从苏简安那里得到任何消息,并且和单挽也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冷战关系,他知道我担心苏简安的状态,所以他不高兴,但也不肯明说;而我因为心虚,更不敢挑明。
最后,在苏简安的母亲下葬的那一天,我借了一辆车,悄悄开车去了苏家,等到人都出来了,就跟着他们的车去了墓地。
很多人都来了,褚泽、单挽、单岐、顾景琛,还有他们的长辈。
我在那里,从清晨一直等到了正午,大片大片的云朵遮住了阳光,在地面投下浮动的影。风刮得凄厉躁烈,连苏简安怀里抱着的雏菊都被吹得散了,而他只面色苍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