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原地,他就伸出一只鹰爪般的手,扣住了我的脚腕。
我尖叫起来,褚泽啧了一声,捂住我的嘴:“别叫了,耳膜差点被你一嗓子喊破了。出息。”
然后他踩着那人的手腕迫他松了手,把我打横抱起来,送回了车里。
远处响起警笛声。
褚泽道:“操,谁报的警?”
我Y_u言又止。
算了,做好事不留名,还是不要告诉他报警的是我。
保镖在前面开车的时候,褚泽一直侧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一反常态地没有拿话骚我,而我还在后怕刚才的那一棍。
如果那一棍真的打在我身上了,少说也要休息个几天,那样就会耽误整个剧组的进度,也许导演一合计,直接就不用我了。
褚泽个狗男人,成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对我没一句好话,我凭什么要为他牺牲自己的机会?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做这么傻的事。
车飞速行驶,褚泽在呼啸的夜风里点燃了一根烟。
“是嘉兰让你来的吧。既
然来帮我了,那我也不能让你白来,想要什么就说吧。”
保镖受宠若惊:“不用,褚少,我拿着嘉兰小姐的工资,这些都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