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车呢,去酒店的车为什么还不到?”
嘉兰的丝袜上被溅上了泥点,这对一个注重外表的淑女来说,是非常沉重的打击。所以她焦躁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我躲在一行人中,拎着自己的行李箱,沉默着看涌动的车流,雨水顺着我的眉骨、鼻梁流下来,打湿了干燥的唇。
忽然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我身边,上方笼下一片Yi-n影,也同时挡住了雨。
余光里只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漆黑的伞柄。我侧过头,抬起湿漉漉的睫毛,竟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褚泽?你怎么在这里?”
褚泽挑起一边眉毛看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也是这个宣传片的投资人之一。”
我这才想起来,褚泽就是传说中地主家的傻儿子,整天拿钱到处投资,挣不挣钱无所谓,主要是想听钱砸到水里的那扑通一声响。
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您随意。”
嘉兰眼尖地瞅到了褚泽,连忙挤过来:“褚泽,竟然是你来得最早,其他人都死哪去了——伞带我挤挤,我妆都要被雨水冲花了。”
她站在了褚泽的另一边,踮起脚朝街那边张望着,然后又低头发语音,催促司机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