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保镖在楼下看着,谁都不让进去——包括我。但是我可以帮你支开那几个保镖,你趁机上去看他,尽量在五分钟之内出来,但是挽挽不能离开。”
他看了一眼我的手:“以后不用翻墙,再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手心的伤口还在渗血,但方才滴到腕间的血珠,已经凝成了一粒粒殷红的朱砂痣。
“你为什么帮我啊?比起我,你明明认为苏简安更适合和挽挽结婚,不然你也不会默认你父母的安排了。”
单岐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以为他是懒得回答我的问题,正想识趣地闭上嘴,他就道:“我今天对你改观了一点。原本我以为你无情无义,眼里只有钱,但今天你肯来翻墙找挽挽,似乎对他也有那么点真心在。”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垂着眼睛,看着脚下的路说:“毕竟挽挽那么全心全意地对我。”
“那以后就好好对他,别搞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稀落的树枝把月色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投在林荫小道上,我和单岐一路踏着月光而行,前方
便是单挽所在的白色小洋楼,果然有好几个保镖在那里守着。
我听出了单岐方才的言外之意,眼睛睁得圆溜溜地看他:“你同意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