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道:“你要是还想把我送进医院,就再用力一点往里捅。”
单挽听出我在怼他,一下子紧张起来,伏在我的背上,轻轻啄吻着我荏弱的肩膀:“向希哥,对不起,我就是太舒服了,有点忍不住。你很疼吗?那我不动了。”说完,果真插在里面不动了,我回头,只看见他湿红的眼角、不点而朱的唇。
睫毛颤巍巍地抖了一下,盈在上面的月光就落了下来。
“行了,慢一点。”我见他忍得这么难受,有些心疼他,就纵容地把头埋进了臂弯里,咬紧牙关忍着疼。
慢慢的,他羞羞答答地扣着我的手,开始动作,一次一次往里面入。
我原本还有些疼,忽然被他找到了一处敏感的地方,磨过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尖叫起来,浑身的皮肉都战栗起来,像是一树樱花簌簌落下。
被那硕大的东西完全撑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有些发麻;但单挽快速地进出时,我那里连最瘙痒的地方也被照顾到。我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前所未有地痛快。
随即前面就猝不及防地释放了出来,后面也湿漉漉一片,滴答流着水。
单挽的呼吸乱了,把我的下巴掰过去吻我,像是一只讨食的狗狗,说不上是亲还是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