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感觉,痛感很迟钝,浑身的骨头都不堪重负,只能拥着薄被,紧紧蹙着眉。
    “是我弄的吗?”医生去洗手的时候,单岐问我。
    “不是你是谁?”
    “你下午没和褚泽在一起?”
    “没有,不信算了。”我嘟囔了一句。
    医生擦干净手回来,收拾好了医疗箱。“我先走了,歧哥,你记得给他清理。”
    我翻了个身,这才感觉到股间慢慢流出了什么东西。
    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不舒服,都怪那个狗东西弄得太深了,到现在才流出来。
    单岐把我抱到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水。“需要我帮你弄出来吗?”
    褚泽的子子孙孙,我哪敢劳烦单岐来碰,他要是知道真相肯定搞死我。
    我缩了缩肩膀,有些可怜地在浴缸里蜷起了腿:“我自己来吧。”
    单岐倚在门口盯着我,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只能顶着他压迫感极强的视线,慢吞吞地导出,白沫在水底冒出来,又很快被稀释。我浑身都被水蒸气熏成了胭脂一
    样的颜色,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仰着脖颈,泡在浴缸里,慢慢沉入水中。
    单岐把我捞上来,我攀住了他结实的臂膀,头疼Y_u裂,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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