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躺回去,分开五指梳了梳自己被汗意润湿的头发,从肺腑间吐出一口灼热的气。
    生病也许会让人脆弱,我忍不住又下了床,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到处翻找手机,终于在床头的缝隙里找到了。
    然后一秒也不肯等,拨通了苏简安的电话。
    嘟嘟的声音像是小锤子敲在我的心脏,与我急促的心跳声相得益彰。
    终于通了。
    我刚想叫他的名字,他却抢先问我:“听说挽挽被一群喝醉的人打伤了,你和他在一起吗?你……”
    “你眼里就只有单挽吗?”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靠着床,缓缓地打断了他。
    “希希,不是,我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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