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一阵乱响。“你干什么?”
“干你,你不是骚吗?”
褚泽啜吻着我腿上溅到的几滴酒液,艳红的几滴点在白皙的肌肤上,像是雪地里飘零的红梅、被玷污的木芙蓉。
我被他咬得很痒,呜咽了两声。
“你要干就干,别这样弄我,真的痒。”
他湿润的舌头在我的腿根处游弋着,等T-ian干净那少数的几滴酒液后,他还是不肯抬头,转而去T-ian弄那个微微翕张的地方,舌头直往里面钻。我推不开他,只能揪着他的头发,看着腿间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久违地感觉到了羞耻。
但是,但是,好舒服啊。
第一次有人T-ian我的那里。
我含住自己的指骨,半阖着眼睛呻吟。
“叫大声一点。”褚泽坏笑着抬起头,和我十指交扣,盯着我的眼睛把顶端插了进去。我迫不及待地扭动着臀部想把他全部含进去,却被他按住腰。“不听我的话了?”
“听你的,都听你的,褚泽哥哥,老公,求你操我。”
“骚死了。”
褚泽骂了一句,那里却更硬了。
他没给我留缓冲的余地,直接全根没入,我被他顶得一阵抽搐,无数白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