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到房卡,反倒M-o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禽兽吗?”我咂舌:“你一路硬着回来的?让人家看见了丢不丢人?”
    “少废话,要不是你跑了,老子能憋成这样?”
    我忽然有些心虚,不敢让他看到我身上的痕迹,又不知道怎么拒绝。磨磨蹭蹭的,从他的另一个兜里拿了房卡,却不肯开门。
    “我今天不舒服,不能做。”
    “你来大姨妈啊?”褚泽不耐烦了,单手搂住我,抢过房卡开了门,然后用脚把门关上,就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紧紧地捂着领口,坚贞不屈得像个少女:“褚泽哥哥,我可以跟你做,但是你要答应,待会儿脱了我的衣服不准生气。”
    “什么意思?”褚泽的动作一顿。
    我刚想坦白和单岐的事情,可撩起眼皮之后,就对上了褚泽褚泽凶戾的眼睛,那双眼睛漆黑如子夜,隐隐窜着冰冷的火苗,冷电一般盯着我。
    我心里瞬间警铃大作,可能是褚泽今天太好说话了,我竟然一时忘了他豺狼的本
    Xi_ng。他那么自私霸道的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然可以跟无数人逍遥快活,但要是知道我在跟他当炮友的期间和别人做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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