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只愿意相信你的哥哥不愿意相信事实。”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于司时翰的嘲讽，沈佳依的脸有一点难看。
大概也是因为被司时翰说中的内心，所以沈佳依才更多了一丝被戳穿的羞怒感，“我是相信我哥哥说出来的就是事实！”
“我什么意思，依依应该很清楚。”
司时翰面上的笑意一扫而空，神色阴郁，拳头紧紧的攥着，白皙的手背上骨骼分明，满满的隐忍，看着沈佳依的眼神也开始泛着猩红和暴躁。
“许慕凡就对你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为了他，你可以扭曲事实，连杀害自己亲生父母的凶手都可以放任不管，是非都不分了吗？”
沈佳依低着头，并没有看到司时翰这副暴戾震怒的表情，也没有回答司时翰的问题，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样回答。
“你就那么相信他，相信到，即使所有的证据都摆在面前，也不屑一顾。”
司时翰慑人阴鹜的眼尾低垂，额头上因为克制和隐忍而泛起的青筋，手指紧紧的扣在一起，指骨结都是青白的，许久，司时翰薄唇勾起了一个僵硬的弧度，“许慕凡能够得到你的肯定，他是何等的幸运？”
“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