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凡倒了一杯热水，送到了许慕凡的手中。
许慕凡轻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干涩的唇角，修长的手指穿过杯子的扶手，双手交叉将杯子搂到了身前，暖暖的水透过杯壁传出一股暖意，许慕凡皱着的眉头不由自主的舒展了下来。
“张鸿昌是老爷子的人！”
“可是张鸿昌已经死了啊！”
郝辰希听到许慕凡的话，下意识的反驳。
他早就知道张鸿昌是老爷子的人，若不是如此，又何必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到现在才弄死他。
“你不懂，没了张鸿昌，还有可能有张绿昌，张紫昌......”许慕凡摇了摇头，笑道：“除不尽的！”
郝辰希惊讶的张了张嘴，一瞬间就明白了许慕凡的话，低头嘟囔了一句，最后默默的收起床上的染血的纱布扔进了垃圾桶。
“郝辰希！”
许慕凡抬手将衬衫穿上，系扣子的手顿了顿，抬起头突然叫了郝辰希的名字一声，而后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在我身边跟了多久了？”
“二十三四年了吧......”
郝辰希盯着垃圾桶里染血的红纱布的脸慢慢抬起，虽然有些疑惑许慕凡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想了想，还是如实的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