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他,也是应该的,他其实心中自己也早就后悔了,可是每次道歉的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反而在妻子冷嘲热讽几句,就大男子主义的对着妻子大呼小叫,然后转身离开。
如果不是今天邵峰在电话里说的那几句话,或许他真的永远意识不到自己这么多年到底错过了什么吧。
“我在就不吃那个药了。”
莫蔷薇见沈朝儒攥着药瓶子的手紧紧的攥着,塑料的瓶子渐渐的在他手中变了形,结婚这么多年,她又怎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摇了摇头,莫蔷薇素白的手指在抽屉里点了点:“那个暗红色药瓶,还有那个最大的白色药瓶,第三个就是那个黄色的牛皮纸包着的那个布袋。”
说完这些,莫蔷薇偷偷的瞥了一眼沈朝儒的脸色,咬了咬唇角,又说:“再帮我倒一杯水,谢谢......”
沈朝儒浑身一震,看着莫蔷薇的脸闪过一抹复杂,最后快速的埋头转身,踉跄着跑到了桌子前,端起茶壶就往茶杯里倒,结果倒了半天,别说茶水了,里面连个茶叶沫也没有,他快速的打开桌子中间的抽屉,抽屉里空空搞得,也什么都没有,顿时好像被雷击了一般,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床的方向。
因为桌子和卧室隔了个间,床边又有纱帘遮了